他晃晃蕩蕩出了山洞，卻并沒有去廁所，而是躲在一角，豎起耳朵，聽著山洞里傳出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小王，你的臉怎么這么紅？”

    “關，關總，可能是泡溫泉泡的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，這樣更美了，小王，你的手總抓著浴巾干什么？是不是怕掉啊！”

    “關總，你，你不要這樣。”

    “小王，你是聰明人，那天晚上在車里我跟你說的話你肯定是聽明白了，我這個人不喜歡用強，我已經給你很長時間考慮了，估計你也想明白了，還是那句話，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關總，胡董一會兒就回來了，不要在這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他不會回來的。”

    嘩，嘩……

    山洞里水聲蕩漾開來，中間夾雜著王雅涵抑制不住的叫聲。

    胡董無聲一笑，轉身離去。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清晨，王雅涵在晨光中醒來，她迷茫的睜開雙眼，挺了幾秒鐘，這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，昨晚發生的一切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。

    身邊，赤著上身的關心水還沒醒，雙目緊閉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王雅涵撿起地上的浴巾，圍好，赤著腳跑到衛生間里，關上門，她看向鏡中的自己，捂住嘴，淚水不爭氣的涌了出來。

    雖然她已經下定了決心，但這一切真的到來時，她還是很難過。

    哭了幾分鐘，她打開水龍頭，掬起一捧水，認真的洗了洗臉，然后抬起頭，盯著鏡中的自己，一字一頓道：“王雅涵，這是你自己選的路，跪著也要把它走完。”

    剛說完這句話，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，關心水走了進來，王雅涵一聲驚叫，不等她做什么反應，關心水已經從后面抱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