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主任是這么說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個護工照顧你父親還挺不錯的吧？不如再多雇她一段時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！”方錦回答的比較勉強，談小天知道她是為了錢的事擔心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讓張水去找她談，你不用操心了，還有，你家是幾樓來著？”

    “四樓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親剛出院還不能走動，上下樓太不方便，正巧山好街有棟酒店式公寓開盤，房子都是精裝的，拎包入住，明天我讓孫麗找你，你把身份證給她，不對，孫麗現在在港島，我讓別人辦好了，我給老人家買一戶房子，那里有電梯，上下樓方便，白天天氣好時，可以讓護工推著他出來曬曬太陽，對身體恢復有好處。”

    “嗚嗚嗚，小天，你干嘛對我這么好。”方錦又哭了，兩條白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談小天的脖子，說什么也不松手，“那個房子很貴的，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。”

    談小天吃力的把手掙脫出來，拍了拍她的頭，“沒事的，我很有錢，一戶房子花不窮我的。”

    方錦收起眼淚，淚眼婆娑的凝視著談小天，“你真的很有錢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非常有錢，就是現在，我還在掙錢。”

    方錦的臉又紅了，她輕咬下唇，“你那么貴，我可給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談小天沒聽懂她說什么。

    方錦捂著臉轉過身去，談小天這才明白，“好啊！你說我是鴨子。”

    “饒命，我錯了，我真的錯了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色已深，方錦蜷縮著身子睡得正香，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。

    談小天躡手躡腳下了地，關上臥室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