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齊帶著廖啟智準備下樓，老張卻喊了聲，“等等我！”

    他急匆匆跑回屋，拿了盒煙，“煙癮犯了，我跟你們下樓抽一根。”

    小齊笑著跟廖啟智解釋，“他們公司管得嚴，不許在公司里抽煙，所以他們犯煙癮了都是到我們那去抽一根。”

    廖啟智眼睛一亮，總算找到突破口了。

    老張鎖好門，和他們兩個一起下到一樓，進到監控室，老張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酒瓶和剩菜。

    “好啊！你們在這喝酒吃肉也不喊我，看我明天不告你們的狀。”

    這話明顯是開玩笑，誰也沒當真。

    小齊解釋了兩句，“這事怪我，今天是老廖請客，他剛來不知道樓上還有你，等哪天得閑，我買點東西專請老哥。”

    “開玩笑的，你就是買了酒，我也不敢喝。”

    小齊嘴一撇，“這深更半夜的，你就是喝了誰又知道？”

    老張只是笑，也不說話。

    抽完煙，他便自己上樓了。

    廖啟智的目光一直盯著他胸前掛著的門禁卡，直到他消失在電梯里，才把目光收回。

    八點過后，廖啟智和白班保安進行完工作交接后，一個人出了大廈，溜溜達達走了一段路，閃身進了路邊一家早點鋪。

    龔新宇先一步到了這里，點好了包子豆漿一直在等他。

    廖啟智直接坐下，西里呼嚕開始吃早餐。

    十分鐘后，兩人吃完。龔新宇在本上寫了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