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新宇和他商量好了晚上行動的細節(jié)后,撥打了亮哥的電話。 “龔老弟,我聽說這家海鮮城很高檔?。『ur全部都是從粵東空運來的,你真是太客氣了?!?br/> 豐臺的一處農家院里,亮哥正賠笑著對一個左耳缺了一塊的兇悍漢子道:“炮哥,那邊來信了,六點半,景山龍達海鮮城,很高檔的飯店?!?br/> “借我?guī)讉€膽子也不敢??!炮哥,昨天實在是太晚了,我不敢打擾你睡覺?。γ鎭淼氖堑郎贤τ忻鸟T老七,姓龔的小子說話又挺客氣,我這才讓他們把車開走,你看,姓龔的挺講信用,說請咱們真就安排了?!?br/> 亮哥也不敢還嘴,挺著讓他罵。 “炮哥,馮老七也是燕京道上混了幾十年的人了,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?” 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啊!”炮哥想了想,從抽屜里掏出一把匕首,綁在小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