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你猜我看到誰了？你的初戀小情人，她好像要搶我的生意啊！你說我是讓不讓她呢？”

    “楚庭？她要和你搶項目？哪家公司？”

    詹止韻本來就是想開兩句玩笑，沒想到談小天的口氣這么嚴肅。

    “波客華夏。”

    談小天沉默了一下，“我現在回公司，你回來我們當面聊。”

    詹止韻從他的語氣中預感到大事不妙，“喂，老板，我開玩笑的，這個項目我不可能讓的，你知道我和房星談了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聽筒里傳出嘟嘟的聲音，談小天竟然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詹止韻都要瘋了，她上了車，吩咐司機，“回公司，開快點。”

    一個小時后，她敲開了談小天的門，進門第一句話就是，“我不會讓的……”

    談小天靜靜抽著煙，靜靜看著她，許久才說了一句話，“我不是要你讓她，而是，我最近沒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能沒錢？天游那么掙錢……”五年了，詹止韻還是第一次從談小天口中聽到沒錢這句話。

    “最近搞的項目太多，川省那邊建小學花了一億五，這邊又搞了一個農貿公司，一個連鎖生鮮超市，房地產更是吞錢，所以最近手頭很緊。”

    詹止韻死死盯著談小天的臉，直到她確認他不是在說笑話，頹然癱軟在椅子上，有氣無力道：“那以后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“等到下半年這兩個項目開起了就好了，資金肯定會有緩解的。只是這個項目，還是算了吧！”

    詹止韻恨恨的站起來往外走，邊走邊嘟囔，“讓給你初戀情人就明說唄，拿這種借口糊弄我，當我是傻子嗎？”

    門關上后，談小天緊繃的臉一下松弛下來，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放棄波客華夏，既不是為了楚庭，也不是因為沒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