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那立柱和其他的立柱沒什么不同。 而后,她蹲在地上,敲了敲地上的石板:“有人掀開過這里的石板。” 我走過去觀望,就見石板下竟然有一個壇子,上面同樣有一個石板壓著,看不見里面是什么。 “大師,這里面是什么?”我對著那光頭問道。 至邪之物? 這時,賈苔問道:“大師,您就別繞彎子了,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 血舍利? 唰! “大師,既然你知道這里是血舍利,剛才為何不出手攔截?” 好一個獨樹一幟的怪僧,這話說的,讓我都挑不出一點毛病,卻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。 “如果連血舍利都對付不了,七十二仙豈不成了七十二笑話?” 賈苔滿臉的憤怒和無奈。 我對著賈苔問道:“血舍利到底有什么邪門的地方?” “克制仙家?比陰十九的人間地獄還強?”我問道。 “這么霸道?”我吃驚不已! 這就等于是一個移動的心魔,誰粘上誰倒霉。 這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,甚至是個極壞的消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