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明崇帝喉嚨一哽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做到一邊緬懷我的母后，一邊與別的女子耳鬢廝磨，兒臣做不到。”楚堯突然跪下：“可兒臣又身不由己，兒臣也知道父皇難為，可有誰為我的嬌嬌考慮過，她離開兩三個月，東宮就變了，后宮多了五個美嬌妾，兒臣知道你是君王，你覺得這是常事，可我只有一顆心。”

    “兒臣今日就在此放話，如果你要兒臣雨露均沾，兒臣也不是不能做到，但兒臣的子嗣，只能從正妻肚子里爬出來，如若你心里惱恨兒臣的做法，兒臣愿意承受一切責罰，但請求父皇，莫要殃及阿臨的母親及秦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明崇帝猛地站起身，手里握著硯臺，雙眸陰沉的瞪看太子，腦海里卻浮著謝皇后生前的模樣。

    他的動作頓住了，保持著抓著硯臺的姿勢，瞪著太子，卻久久沒有將手中的東西砸出去。

    他重重坐下，突然笑了起來：“好，好，朕……沒有看錯人，你比朕強多了，問的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