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詩雅有些失神,收拾了一下心情,搖搖頭。 夏花船會,連辦三日,男子聽聞,也著急著。 夜深,一個個船停而立在江河中心,吹燈而滅。 在船上的許詩雅卻是睡不著,眉頭微皺,仿佛在思索著。 “那花船上的是誰,那個男子到又是誰。”許詩雅睡不著,最后那一句,氣的她著實睡不著。 在巨大的紫船上,夏天蓉默默看了自己的琴許久,玉手輕扶。 “他把我罵了...”夏天蓉抬頭看著月色,何安離別時的一眼掃著自己的琴。 她這才發現,何安把自己給罵了。 次日一早,蟲鳴鳥叫傳到江河中心。 大早。 許詩雅就聽到外界有些吵雜的聲音。 “可恨,敢說商女不知亡國恨,隔江猶唱后庭花,這人著實可惡,別讓我知道是誰,要不然,我定要將他大卸八塊,藏頭露尾之非輩,豈能與我等相比。” “是極,別讓我知道是誰,亦敢如此說詩雅,著實可恨,還有昨晚那花船是誰,誰知道,我是今早才知道消息,要不然,定讓他們好看。” “不知道啊。” 而聽著外界的吵雜,許詩雅沉默。 掃視了一眼那花船,已經不在。 故意如此,引我關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