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中一老者看著嚴寬,又看了看嚴母,慢慢的走了過來。 “小寬能入何家,是我嚴村之耀。”老者看著嚴寬,輕輕的摸了一下嚴寬的頭。 嚴母看了看骨箱,又看了看上面的銘牌。 在這一個世界,實力為根。 “入了何家,竭盡效力。”嚴母盡管不舍,可兒子有此機會,她不能拒絕。 “是。” 嚴寬低著頭,看著銘牌,看著整齊的衣物,可是上面的衣甲,卻是破了無數大洞。 沉甸甸的骨箱,默默轉身。 在家中后山,一個大坑早已經存在。 嚴舟之墓碑早已立。 這墓不是嚴寬挖的,也不是嚴母挖的,而是嚴舟自己挖的。 因為在去征兵前,就沒有打算活著回來。 原本只是想準備衣冠冢,可不成想忠骨榮歸故里。 嚴家母子面色沉重的落箱入墓。 村子里的人,圍攏了過來一個個行著注視禮。 鎮北忠義,舉世無雙。 身入鎮北忠碑,忠骨榮歸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