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七章 途中
呂安道:“呂安誓死相隨。”
太尉何當重抽時間回了趟家,兒子何山闊聽聞他回來,趕緊過來見禮。
何當重道:“我就是回來洗個澡換身衣服,回頭還得去宮里。”后日才是國葬之日,這段時間何當重基本上都在皇宮內,衣不解帶,日夜守候。
何山闊道:“父親還是好好歇息一下再回去。”
何當重道:“可由不得我。”他將新近宮中發生的事情說了。
何山闊道:“爹,我看李逸風此行兇多吉少。”
“何以見得?”
何山闊道:“桑競天醉翁之意不在酒,出使的真正用意不是為了講和,而是要利用出使之事鏟除秦浪。”
何當重眉頭緊鎖,其實他也有這方面的顧慮,只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,已經無法挽回了。
何山闊道:“長公主登基之后,秦浪必然受到重用,陳虎徒是秦浪的至交好友,又是陳窮年的兒子,皇后的親哥哥,我看西羽衛一定會發展壯大。自從皇上登基以來,大雍的權力實際上都把持在太后手里,現在皇位上的人變了,可以太后做事的風格,她未必肯將皇權順利交出去。”
何當重嘆了口氣道:“呂相被派去皇陵為皇上超度。”
何山闊道:“這就證明他們已經開始未雨綢繆,趕在長公主正式登基之前清除異己,若是秦浪和呂相全都被清除掉,那么長公主身邊自然沒有可用之人,倚重他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”
何當重道:“太后對桑競天非常信任,對他言聽計從。”
何山闊道:“的確有很多說不清的地方,父親,孩兒有事相求。”
“說。”
何當重道:“孩兒想前往北野協助秦浪。”
何當重皺了皺眉頭,低聲道:“你都知道秦浪此行兇多吉少,為何還要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