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月后。 寧靜的生活便是如此,過的很快,眨眼間,時光就跟流水似的,想抓都抓不住。 正道宗,后山庭院中。 “有件事情很奇怪。”陳虛摸著胡須,有點沒有想明白,“師兄,昨日一位弟子回來了。” “誰?” 柏昊對這位師弟沒啥看法,就是感覺他能成為正道宗的長老之一,真的是老天追著給他喂飯吃。 一點都沒長輩的風范。 “鄭秋。” “你說的是被皇城司忽悠過去的那位弟子?” “沒錯,就是他,他是被魏忠的人送回來的,根據他的說法,他在皇城司跟妖堂發生打斗,斬殺幾位妖堂的人,然后被抓了起來,受盡折磨,可突然間,就在數月前,魏忠的人給他治療,還將他送了回來,你說這奇不奇怪。” 陳虛就是想不明白。 魏忠那是什么樣的人啊,心狠手辣之輩,殺了他們妖堂的人,還想活命回來? 想都別想。 甚至連死都是一種奢望,不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,都不會給你個痛快。 可現在。 人送回來了。 還治的好好,精神狀態簡直比以前巔峰時期還要好,看來沒少補。 “有這回事?”柏昊聽聞,面色有點變化,陷入沉思,的確是沒想通魏忠的所作所為到底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