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說,關中和黃河水患,那個更致命?” 李文昊目光灼熱的看著朝堂上的諸位大臣,他希望聽到一點有建設性的辦法,而不是一味的反對或者贊成。 “殿下,臣請問,若是按照殿下所說,這黃河治理,要多久才能見成效。” 李文昊朝問話這人伸出了一根手指。 "一年?" 朝臣都不信的搖搖頭。 “誰說一年了?” “我說的是最少一代人,可能一代人不夠,就需要世世代代的努力。” “什么?” 朝堂上瞬間紛亂了起來,要知道,這種靠一代人甚至幾代人才能完成的工程,一般來說都屬于那種傾盡全國之力的大工程,而事實上,治理黃河,還真就需要全國之力。 治理黃河不像修建西長城那樣,只要有人,早晚能修好,治理黃河是要看天的,這中間要賠上多少人的性命,要損失多少錢財,要消耗多少糧食,又能取得什么回報這都是未知的。 很有可能這邊大張旗鼓的干,那邊毫無建樹…… 所以,這個決定誰也不敢亂下,弄好了,名流青史,弄不好,遺臭萬年。 “殿下,請問,治理黃河,需要耗費多少錢糧?” “多少人力?” 戶部侍郎開口問道。 “不計其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