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說不就完了?”
陸文昭不屑的看了一眼趙志良,不過讓他徹底相信趙志良那是不可能的。
畢竟人都有僥幸心理,而且人都會下意識趨吉避兇,把不利自己的東西盡量簡化,甚至不說。
“我說,我說!”
“我在太子殿下剛來河北道的那年,見到了一個番商,那人抬手就是五萬兩金子。”
“并且什么也不讓我做,只是告訴我,先拿著用,沒錢了他自然會給我們送來。”
“如此一直過了三年,這三年之中除了讓我?guī)退阶苑帕藥讉€囚犯,或者問我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東西之外就沒別的了。”
“那年番邦作亂的時候,我還被他們罵了一頓,說我無腦短視,早晚要被盯上。”
“而之后,他們就再也不來找我了。”
“你是說他們近幾年都沒有找過你?”
魏征眉頭一皺,這不好辦了啊,如果真的這幾年都沒聯(lián)系過趙志良,那他們不抓了個空? 首發(fā)網(wǎng)址httvip
“諸位大人,看來,需要某家?guī)兔α恕!?br/>
陸文昭朝身邊的兩個錦衣衛(wèi)一揮手,這兩人就拿著閃著陰寒發(fā)亮光芒的一套小刀走了過去。
“介紹一下,我錦衣衛(wèi)刑獄司的兩個副司長,最是擅長言行逼供的手段,就讓他們試試吧!”
“諸位大人,接下來可能有些不適,不要見怪。”
哪兩個刑獄司的人朝長孫無忌等人告罪一聲,拿出兩把鋒利的小刀,走到了趙志良的面前。
“雖然我知道你不會說,但是例行公事我還是問一遍,如果你現(xiàn)在說實(shí)話,可以少受很多痛苦。”
“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