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樺反應過來，連忙后退一步，長拱手道：“仙師真是菩薩心腸。”

    余樺搖搖頭。

    “仙師既然提了這事，那下官自然會照做。”

    余樺知道寧瑯這是在暗示自己，他應了一聲，不再說話。

    宋知非已經走到了余小蘭身旁，小聲安慰道：“人死不能復生，我已經給你的家人們超渡了，他們會有來生的。”

    宋知非忙把他扶起來，然后從兜里摸出一塊靈石，看到師父點頭后，他把那塊靈石塞到余小蘭手中。

    “拿著吧，帶著你弟弟好好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幾名捕快應聲去了。

    門口那群圍觀的大人們全都嘆了口氣，滿是可憐地看著姐弟兩人走遠。

    “這就好。”

    第一趟把母的那頭豬妖拖了回來，第二趟把公的那頭和小豬妖拖了過來，光是這三具主要尸體，就足足占據了二分之一的院子空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寧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姜塵低著頭，也不敢回話，只是嘿嘿笑著。

    甘棠看到寧瑯在訓姜塵，也跟著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