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獻忠看向王尚禮：“去整兵，今日額老張要親自督陣攻城！”

    “娘求的，讓你去你就去，問那么多干甚？”張獻忠瞪眼。

    孫可望也有點不解，汪兆麟卻是明白張獻忠的心思，李定國的計劃，要想成功，其實還有兩個關鍵……

    這樣，官軍才不會疑心。

    其次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，獻營對岳州的攻擊不能停，必須像昨日那樣，繼續豎著獻字大旗，對岳州發動一輪又一輪的猛攻，造成流賊主力還在岳州，岳州岌岌可危，羊樓鎮只是偏師的假象，如此才能逼著官軍盡快決戰。

    不過比起前者，襲擊糧草的成功率，顯然是要低不少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孫可望猶豫了一下，抱拳：“大大，那水軍還要攻嗎？”

    張獻忠瞪眼：“當然要攻，而且要竭盡全力，不然等南京水師那幫驢求的趕到，咱獻營水師豈不是要被前后夾擊？你帶兵去支援，再告訴馬元利和錢文選兩個慫貨，中午之前，必須擊潰岳州水師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戰鼓擂響的聲音，再一次震開了晨曦的薄霧，船槳飛起，劃破了江水的沉寂，流賊水軍鼓噪著，又一次的對岳州水師發動了攻擊。

    “放木筏，點火~~”

    但這一次，流賊水軍早有防備，他們用小船開路，撥開燃燒的木筏，繼續向前。

    雖是文官，但長沙推官蔡道憲卻也站立船頭，高舉長劍：“殺賊~~”

    水戰開始的同時，大批流賊也涌出大營，在城東的原野里擺開陣勢，準備攻城。

    幾十萬人的大營，連綿十幾里，加上流賊一直都很喧鬧，因此五千人的出入，可以說是毫無聲息，城頭守軍根本無法察覺。

    “奉天永昌大元帥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