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闖第一個試槍。

    比起現在的空槍操練，這中間節省了彈袋和火門兩個步驟。

    “砰！”

    火繩燃盡，八十步之外的木靶被打的粉碎。

    朱慈烺淡淡微笑。當然更大，火藥更精煉了，份量充足了，射擊的威力自然會增大。

    砰！

    朱慈烺再次查看效果。

    鉛彈已經變成無規則的扁扁的一片，若是擊中人體軀干，柔軟的鉛彈會分裂成許多小塊碎片，形成空腔效應，造成大出血，在如今這個時代沒人能救得活。也就是說，八十步的距離里，使用紙包彈的神機營鳥銃可以將建虜的單層鐵甲兵打的血肉橫飛，不過還不足以傷害建虜的三層鐵甲兵。

    另外兩名千戶也試槍。

    大家對紙包彈贊不絕口。

    距離定在一百二十步。

    一百二十步的距離，使用新式火藥和子彈的斑鳩銃足以對建虜的三層重甲兵造成傷害。

    在實彈射擊對面的一塊空地上，大約六百多個火槍手分成六隊，正在進行空槍操練。

    “倒藥！”

    所謂的空槍操練，就是指一步步的執行開槍射擊前的分解動作，從最初的清火門、豎槍、拿藥筒、倒射藥到最后的射擊，一共有二十個多個動作和指令，只有這些動作爛熟于胸，才能形成條件反射般的操作，才不會在紛亂的戰場上出錯，也才有實彈射擊的資格。

    當副將十幾年了，李順第一次有這么大的魄力。

    朱慈烺站在場邊，觀摩這六百人的空槍操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李順魏闖變了臉色，帶隊操練的百戶更是臉色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