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不用問,這眾人簇?fù)碇械木褪抢蠞h奸李永芳的次子,一直被建虜器重,現(xiàn)在在建虜刑部任職,還擔(dān)著梅勒章京的李率泰。 譚川心中更加警惕。 被帶到前面之后,譚川不敢怠慢,左右拍了拍不存在的馬蹄袖,急忙向李率泰單膝行禮。 在他前行下跪的途中,中年人摸著下巴的山羊胡,一直在若有所思的觀察他。 譚川大氣不敢喘。 “是是,小的僥幸,蒙大人記得。”譚川道。 譚川假裝惶恐低頭。 “這個……小的,小的是來看馬的……”譚川低頭,支支吾吾的回答。 譚川像是膽虛,慌忙又磕頭:“回大人,其實,其實……” 譚川急忙叩頭:“是。小的不該來,以后再也不敢了,大人責(zé)罰。” 李率泰忽然不再問了。 雖然聽不見,但譚川卻能意識到,他們兩人低語的內(nèi)容,一定是和自己剛才的回答有關(guān)。 “如實回話就不是罪。起來吧。” “謝大人。” 抬頭時,正迎上李率泰炯炯的目光,急忙又低下。 譚川急忙再下跪,惶恐道:“絕無隱瞞,絕無隱瞞。” 李率泰聲音不大,但說的自有威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