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！”曹西平點頭：“背叛太子的人，都應該受到嚴厲懲罰。”

    曹西平楞了一下，趕緊抱拳：“公公你搞錯了，背叛太子的是唐亮。”

    曹西平眼角劇跳，本能的退了一步，臉上都是驚訝：“卑職不明白公公的話是什么意思？銅牌是在唐亮房間里搜出來的，公公如果不信，可以叫來馬三問。而且到現在為止，卑職都是在按公公的指令在行事啊。”

    曹西平的臉色一下就慘白。

    曹西平額頭一下就冒出了冷汗。雖然他想要冷靜，但卻已經冷靜不下來了。

    聽到此，曹西平再無僥幸，噗通一聲跪下：“公公饒命，卑職也是沒有辦法啊，東廠的命令，卑職不敢不從啊……”砰砰地連續叩頭。

    曹西平被咬得嗷嗷叫，但卻不敢還手。

    “三年前。”曹西平跪伏在地，額頭頂著地板，哆哆嗦嗦：“東廠的李晃公公找到了卑職，用卑職的家人和前程做威脅，卑職不敢不從啊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田守信驚駭的久久不說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開封，朱仙鎮，汝寧，杞縣……每一個可能的戰場都在他眼前閃現，在腦中勾畫。

    然結局卻是悲慘的。

    將經過簡單講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當然沒有，奴婢不過是覺得銅牌出現的有點可疑，所以詐他一下。想不到他這么不經詐，一下就把真相都說出來了，在這之前，奴婢對唐亮的懷疑可是遠超過他的。”田守信回。

    想到王德化那張白噗噗的、堆滿笑意的圓臉，心中又是厭惡又是戒懼。

    朱慈烺沉思點頭：“其他人也不可大意，本宮不希望再出現第二個曹西平。”

    朱慈烺不說話，只輕輕搖頭。

    腳步輕響，一個小太監跑進來稟報：“啟稟殿下，李元慶李公公回來了。”

    李元慶是朱慈烺派去接“抗清三公”閻應元、陳明遇、馮厚敦三人的青袍太監，一走兩月，今日他終于是回來了。他的回來也意味著閻應元、陳明遇、馮厚敦三人也都到京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