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    錢師爺冷笑：“你否認不了的，我承認，像你這般隱藏極深，狡猾頑固的南朝奸細，我還是第一次見。論起來，你手段確實高明，隱藏的也足夠深，但可惜啊，你遇上了我，我能確定索爾科，自然也就能確定你！”

    “一次也沒有！”錢師爺加重語氣。

    譚川面上搖頭，心中卻是一顫---這個錢師爺賊精的很，不可小瞧。

    “冤枉啊！小的不去索爾科那，是有原因的。”譚川叫。

    “因為索爾科是伯思哈兒蒙古人。小的最討厭伯思哈兒蒙古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前東家，就是死于伯思哈兒蒙古之手，小的曾經發誓，絕不跟他們有任何往來。”

    “冤枉~~”

    “錢師爺，你不能冤枉好人啊，小的什么也沒有做，小的不是奸細，小的到馬市，只是為了找樂子啊。”譚川驚恐大叫。

    隨即就聽見鐵鏈叮當和腳步聲響，有人被拖了進來。

    怕什么來什么，被拖入室中的，正是秦師爺！

    ---秦師爺的小身板，連一百斤都沒有，又年老體衰，不要說酷刑，就是二十板子，也能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譚川心里一陣冰冷。

    “秦厚德，將你剛才的口供，再說一遍。”見到譚川臉色發白，錢師爺忍不住的得意。

    說完，轉向錢師爺，哭道：

    “崇禎十五年，哦，不，是崇德七年出關前，錦衣衛找上了我們，許給重金，要我們做南朝的奸細……刺探大清和蒙古的情報，我們答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說！”

    眼神驚恐，眼中有淚花，但那不是恐懼，而是欣慰的淚花，從秦師爺的開口他就知道，秦師爺并沒有說出真相，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，雖然他不能肯定秦師爺有沒有出賣他，也不明白，秦師爺要如何做？但應有的反應，他卻是必須表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