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生蘭,工部尚書魏藻德的老丈人,朱慈烺從蕭漢俊那里已經聽到過這個名字了。田生蘭的生意做的還真大,不只向工部戶部的供給大量的鐵料和煤料,在西山小煤窯的事情上居然也插了一腳。 “這么多年,朝廷就毫無所悉,難道就沒有言官彈劾過嗎?”朱慈烺問。 朱慈烺心中明白,就算真查到了,也不會礙著徐允禎分毫,徐允禎不會承認,只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田生蘭的頭上,田生蘭雖然承擔了罪責,但有徐允禎上下為他活動,最后肯定能獲釋,這也是商人要和權貴們合股的原因。 鞏永固搖頭,隨即又補充:“這兩處煤窯的礦工都在五百人以上,使用的都是死囚和罪犯家屬,用來不惜命,產量更高,利潤也應該更多。但具體多少,臣就不敢斷言了。” 朱慈烺點頭道:“明白了。姑父,實話對你說吧,我已經準備上書父皇,清查西山和房山兩地的私人小煤窯了,該怎么做,你應該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