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頸的長刀,反射著森森寒光。 陳宇咽了口唾沫,一臉難以置信。 以他如今的五感敏銳程度,竟然會被人無聲無息的劫持住了……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場面,陷入安靜。 陳宇迅速壓下情緒,面無表情道:“誰。” “你,是誰。” ‘我你爹。’ 陳宇腦子里是這么想的,從嘴巴里出去就變成了:“大王饒命。” “你,是誰。”身后清冷的聲音語氣不變,刀刃卻慢慢割斷了皮膚上的汗毛。 “我是個無害的法國人。”陳宇高舉雙手:“把刀放下,有話好說。” 頸動脈血流量非常大,即便陳宇“自愈”能力極強,對割喉也是很忐忑的。 “人?” 身后的聲音顯得極為震驚:“你…你是人?” 陳宇:“……” “你竟然是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