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跟著安戌月去換了衣服，腦子里還是子弓單打在地面上的鈍聲。

    直到天黑，出房間門去端吃的，才見到一位陌生人，看氣質，有點像嚴松，但又更加冷漠。

    “嚴柏？”宋襄驚訝。

    宋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戌月：“殺亻的。”

    安戌月丟了薯片袋子，站起身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，“懂了不？”

    安戌月又在她身邊坐下，往她嘴里塞薯片，“放心吧，天塌下來，也壓不死咱倆，又不是單身狗沒老公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嚴厲寒坐在主位上，看到來人進來，抬眸掃了一眼。

    說著，將一份資料遞了過去。

    第二次，也就是今天，對方明明是短距離射擊，卻用了紅外瞄準，導致君毅提前探知，對方也是當場死亡。

    “您說的對，對方是自*。”

    前者看著像是“職場新人”，后者卻像是沙場宿將。

    清單上一連串名字，個個都是人物，但有一個，立刻引起了嚴厲寒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沒有人會用這么特殊的機械去做事，這種行為就是特意留把柄給敵人。”嚴柏說。

    起初，他還覺得對方是有不良企圖，又或者是跟安戌月真有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給你一周，再去查一遍榮伯燁，把有關他的一切，包括他身邊的人，全都挖干凈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，再調兩撥人過來。”嚴厲寒又加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