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藥都給她送去了,她自己不處理,疼也是活該。 阮詩詩一愣,有些犯懵,“你說…什么?” 她該不會是聽錯了吧。 喻以默置若罔聞,拿起瓶子又對著傷口噴了兩天,隨后才松開了她的腳踝。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冷冰冰的道,“好了,這幾天不要碰水,記得噴藥。” 阮詩詩抬眼,正巧看到男人完美的側顏,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一般,唇抿成淡淡的一條線,高冷的讓人只看一眼,就不自覺的冷了幾分。 如果這個時候喻以默換上一身白大褂,絕對是無比養眼的禁欲醫生。 腦海里飛快掠過這個想法,阮詩詩臉頰不自覺的紅了紅。 看身旁的女人半天沒動靜,喻以默轉頭,對上女人的眼神,不由得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