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詩詩咬了咬牙,面色很嚴肅,“你故意的是嗎?” 這旗袍是珍妮弗為她趕工做出來的,如今就這樣生生的毀在別人腳下,這口氣她真的咽不下去。 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勾唇笑笑,語氣陰陽怪調,“阮小姐,你怎么能這么說呢?什么叫做故意啊,我剛才就是不小心啊!” “就是啊?!迸赃叴┲廴棺拥呐艘矐偷?,“你這樣說不會是想要訛我們吧?阮小姐應該也不差這兩個錢吧?” “……”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,一唱一和,瞬間把阮詩詩的火氣挑到了最旺,她攥緊拳頭,直直的盯著他們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,“你們兩個不要欺人太甚,實在不行我們就調監控,讓大家看看你們究竟是不是故意的!” 聽她這么說,那兩個女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,她們兩個對視一眼,笑的前仰后合。 “阮小姐,你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誤會啊!今天是非揪著我們不肯放了嗎?” 不等阮詩詩回答,旁邊黑衣女人笑著接話,“哪是啊!分明是對“故意”這個詞有誤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