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確不容,不過,此事,本將自有安排,蕭兄只管放心迎敵,該有的交代,必不會少。” 魏正先云淡風輕。 兩人一言一語的說著,呂由卻只覺額頭滲汗,呼吸有些不暢,他緩慢的移動著腳步,想要離的遠一些。 突然,臉色一僵。 蕭戰,已在他的注視之下,緩緩起著身,語氣與面目都變得冷硬: “大將軍,真要逼我嗎?” “逼你?” 魏正先緩伸一手,落在其肩,不見發力,已生生將其再度按落塵埃,只聽悶響一聲,氣流擴散,吹散草木: “又如何?” 這下,呂由不用悄然后退了,那氣浪一股鼓蕩,他已然身不由己的飛出了數丈之外,幾個翻滾,差點栽進冰涼的河水中。 更有炙熱的氣浪彌漫四方。 咔咔咔~ 蕭戰目紅臉赤,脊椎連帶周身筋骨都在劇烈的摩擦,然而,那一只不見絲毫異色的手掌,卻有如山岳之重。 不但不曾被撐起分毫,反而有著下壓,斷其脊椎筋骨之趨勢。 砰! 又一聲巨響,單膝,變作了雙膝跪下,泥沙狂涌,大河都蕩起波濤炸裂。 “魏!正!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