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; 雖然明知道阮蘇不清楚,睡得暈乎乎的。 但是那表情,卻格外的可愛。 薄行止勾唇一笑,將她拽到懷里。 天色漸漸放亮,東方泛了魚肚白。 阮蘇覺得自己渾身難受。 是真的難受。 不舒服,酸痛。 難道解藥不管用了? 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驚了一下,猛的坐起來,結(jié)果就發(fā)現(xiàn)……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。 男人面容俊美,面資助卻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,兩條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,是一雙緊閉的雙眸。 高挺的鼻梁下是緊抿的薄唇。 哪怕睡著了,他也如此不放松。 薄行止?他怎么在這里?他出差回來了? 阮蘇眼底寫滿驚訝,再打量一下自己渾身上下的痕跡……頓時老臉一紅,敢情那不是夢?丟死人了!她怎么總是做這種丟人的事?她雙手捂臉,郁悶了一會兒。 再看一眼男人那安靜的睡顏,她忍不住抬手,揉了揉男人微擰的眉心。 只是她的手指剛放上去,就被一只溫?zé)岬拇笳凭o緊捉住。 那雙犀利的眸子隨之睜開,警覺的望著她。 薄行止在發(fā)現(xiàn)是她以后,緩緩坐起身,聲線暗啞的道,“怎么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