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晌午。 陳樂混跡在一群特殊的人群中,他們每個人手里都端著碗,每個碗里都放在一個又白又大的饅頭。 “是啊,怎么還不來。” 那婦人忙道:“老一輩傳下來的法子當然有用,你知道趙家村嗎?那個村子里就有一個得了癆病的孩子,是吃血饅頭治好的。” “人來了,人來了。” 兩個官兵將一個穿著囚犯衣服的男人從臺下押到了臺上。 “人證物證確鑿,你莫要再狡辯了,行刑!” 手拿著大刀的劊子手喝了一口烈酒后,將酒水吐在了砍頭的大刀上。 劊子手見怪不怪。 “我勸你不要亂動,要是一刀下去,你還沒死,遭罪的可是你!” 劊子手像是聽慣了這種臨死前的瘋話。 他抬起大砍刀,在囚犯癲狂之時,猛然落下。 人頭落地。 同一時間。 “官爺,還有我還有我。” 那官兵不耐煩道:“放心,只要錢夠,規矩我比你們懂。” 陳樂看著地上的人頭,那人頭的眼睛就看著他這個方向,他心里正發虛的時候,官兵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碗,朝他不耐煩地喊道:“銀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