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寧瑯這么拆臺,苦禪倒也不介意,他輕描淡寫道:“師父在不在寺里?我想找他辯論佛法?!?br/> 可剛說完。 人群中立馬有僧人罵道:“就憑你一個被逐出寺的人,也妄想和主持辯論佛法?” “你不配!” “……” 謾罵聲中,也有一群不認識苦禪,入寺不足三十年的年輕僧人竊竊私語了起來。 “他就是那個偷偷進入藏經閣被主持趕出寺的苦禪?” “就是他,當年他不僅偷看經文,還在被抓之后,當著大同廣眾的面宣揚那本被禁經文,之后在辯佛大會上,竟然還說出什么‘佛亦可殺人’的大逆不道的話。” “真是瘋了?!?br/> “他就是個瘋子?!?br/> “可我還聽說,他的悟性當年要比首座大人還高,如果不是他被趕出西天禪寺,那首座的位置百分百就是他的了。” “那有什么用,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,被趕出去也是罪有應得?!?br/> “……” 寧瑯表明立場之后,就沒有再多說話,他一直在聽,聽到那群弟子的竊竊私語,他對苦禪的印象又有了幾分改觀。 也是,一個半步不朽的僧人怎么可能那么不堪。 在無數人聲討中,苦禪面不改色,仍然是在看著前方,他似乎是在等著什么。 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