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言,滿朝文武都變了顏色。 “二愣子!” 所謂疏不間親,古往今來,離間計只能離間朋友、兄弟,但很少能離間到父子的,但光時亨此言,卻是在離間父子了,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離間,古往今來,光時亨也算是第一人了。 崇禎臉色立刻就變了,砰的站起來:“光時亨胡說八道,給朕拉下去,杖……二十!” “臣一片忠心,九死不悔!哈哈哈哈……” 除了光時亨,朱慈烺看到,還有幾個言官在躍躍欲試。 有時候明明皇帝是對的,他們也要沖上來雞蛋里挑石頭。 而隨著時間的延長,這種關系越來越畸形。 “還有誰反對!?” 沒有人了。 流芳青史雖然重要,但保全性命更重要。 朱慈烺撫軍京營的事,算是確定了。 朱慈烺眼尾的余光瞟向陳新甲。 將整個朝堂的焦點,再次拉回正軌。 朱純臣和徐允禎都嚇的一哆嗦,知道是躲不過了,兩人趕緊出列跪倒在地:“臣有罪!” “朱純臣徐允禎,枉為國公,尸位素餐,辜負圣恩,臣彈劾。” “臣附議,朱純臣徐允禎誤國誤民,該殺!” “臣附議!” 就像是一群聞到了血腥的餓,狼,恨不得將朱純臣和徐允禎生撕活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