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衙內，歸德同知顏則孔和商丘知縣梁以樟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但這一次卻隱隱和過往有所不同。

    但自從洪承疇調任薊遼總督，曹變蛟白廣恩等總兵也隨著去了薊遼之后，形勢就有了改變，官軍的剿匪實力大大削弱，雖然還有左良玉的湖廣兵和楊文岳的保定兵，但楊文岳兵少，左良玉又總給人一種緩不濟急的感覺。去年冬天開封被圍，左良玉雖然也帶兵馳援，但行動遲緩，若非開封軍民一心，奮力死守，說不定就真被李自成的流賊給攻破了。

    現在松錦之戰結束，朝廷九邊精銳喪于松山，孫督剛練秦兵，短時間不可能有成效，算來算去，中原能倚仗的還是只有一個左良玉。

    但不管顏則孔還是梁以樟，兩人都對左良玉極端不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