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瞿式耜,坐在堂中,臉色凝重。 瞿式耜皺眉:“不可!守孝乃是大義,國母新喪,陛下豈會同意太子奪情出征?午門又豈是上疏的地方,就算陛下不怒,吏部也是不會輕放。” 瞿式耜嘆口氣,端起茶碗:“萬事不可沖動,你回去吧,此事,我會找蔣閣老商議。” 等張家玉走后,瞿式耜不再猶豫,從袖中取出一封早就寫好的奏疏,說道:“備轎。” 站在通政使司面前的小廣場,看了一眼通政使司的門楣,又看天上的太陽,他暗暗吸口氣,邁開步子,毅然走了進去。 …… “瞿式耜瘋了嗎?他這是干什么?” “非是那么簡單,此事怕是太子授意。” “是啊,不然瞿式耜何敢上這樣的奏疏?” 乾清宮。 …… 朱慈烺站在窗前,望著窗外的夜色,臉上帶著感激。 現在瞿式耜替他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