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化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上午在戶部，和戶部官員商討國債之事，下午一直都待在德勝門軍營，晚上和京營將士晚宴，這會已經離開京營，返回太子府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大部人都是看熱鬧，是否會認購國債，尚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王德化悄然推出。

    東緝事廠后院。

    灰暗的燈光下，一個低沉但卻難掩興奮的聲音：“太子，又自找麻煩了，發行什么國債，還要勛貴外戚帶頭購買，這不是要把滿朝文武和勛貴，都得罪光嗎？”

    “李晃，你怎么了，感覺你有心事？”先一人聲音忽然冰冷。

    “你想大事就好……千萬不要想別的。”沈霑聲音里似有警告。

    小屋中，昏暗的燭光下，兩人原本親如兄弟的青衣太監，忽然劍拔弩張。

    李晃冷冷：“沒有什么不同，該做的事情，我一定會做！”

    說完這句，兩人都沉默了下去。誰也不再說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殿下，該上朝了……”

    和昨日早朝不同，今日，朱慈烺一句話也沒有說，只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，該說的，昨天他就已經說了，該做的，他也已經吩咐下去，如果做不到，唯戶部和順天府是問，面對一些官員的無理糾纏和雞蛋挑骨頭，他懶得理他們。

    國債之后，有一件振奮的事，那就是尚可喜等一干漢奸的處置。

    于是定下，尚可喜和他的兩個兒子，連同許爾顯，凌遲，其家族男性，全部斬首，女性，罰沒為娼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