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婦被淋了滿身的酒,狼狽地起身出去了,“你們給我等著!!” 戴眼鏡的夫人是個官太,不敢在這種奢侈的場所惹出事,說了聲有事便也匆忙地走了。 唐糖指指外面,“這種不要臉的還是很多啊,有錢就是貴族了?鼻子插兩根蔥裝什么象呢!” 洛薇問,“你不是說沒有進展嗎?怎么還在這?” 唐糖嘆了聲癱在一邊,“我這不剛準備走就看到那個蔣夫人嘛,是那個云市副,局的老婆,想跟她打聽一聲” “辛苦了。 ”洛薇也癱了一邊。 “主要什么都沒問到,薇薇你那邊呢?” “什么都沒撈到。 ” “哎!!” 兩人一聲嘆,兩三點了,午飯也吃不下了。 洛薇叫了幾盤水果和點心,唐糖叫了兩瓶酒,感覺船到了橋頭,沒路了。 洛薇喝兩杯飲料不解愁,也跟著唐糖喝起酒來,但沒什么酒量的她兩杯下去腦袋就開始輕飄飄了。 “銘止他堂叔,不對他叫堂爺爺,打電話給我了。 ”洛薇腦袋昏脹地靠在唐糖身上,“問我能不能為了救銘止,離開銘止,如果這樣能救銘止就好了。 ” 唐糖嘆了口氣,腦袋清醒,“但就算能,銘總也不會高興啊,對他來說他好不容易有機會跟你在一起,他等了三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