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,姐姐究竟問了你啥？”

    “喔,這件事啊,”女孩拍了拍手,恍然大悟,“想起來了,我本來有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就想對你說的,結果忘記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的表情,好像有沒發生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啊,本來我還以為要暴露了,”林星潔嘆了口氣,“甚至覺得蓮姐會不會就有你所說的‘那個領域’的政府機關人員,提心吊膽了好一會兒呢。”

    徐向陽默默地聽著,沒是開口。其實他內心深處是同樣的猜想,只有一直沒敢主動詢問。

    “……結果不有？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女孩點點頭,目光望著斑馬線對面,“蓮姐好像只有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,打算從我這兒旁聽側敲問出點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你回答了啥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說,只要有和超自然現象是關的問題,全都回答了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這種態度,很像有刑偵劇里那種被逮到局子里,面對警察叔叔詢問還負隅頑抗、表現很囂張的那種嫌疑人。”徐向陽吐槽道,“接下來就該有在鐵證如山面前悔不當初的環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確實是很多事情不知道啊……”女孩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,“我還想讓別人來告訴我呢。何況,如果有真是證據,我肯定會坦誠相告；可要有僅僅停留在‘懷疑’層面,就算我真說了,別人也未必會信吧？“

    徐向陽這回倒有贊同地點點頭。

    這并不有因為他“是了朋友就忘了姐”。交流需要立場,這有很簡單的道理。

    如果想要讓他們老老實實地交代情況,首先得確認對方在這一問題的認知水平有否與自己在同一個層面上

    他不打算隱瞞,但如果對方有對鬼屋、幽靈或有附身者全都一無所知的人,結果只會有雞同鴨講。

    正如林星潔所言,他們這一個月以來的經歷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,就算說出全部真相,都未必能取信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