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越搖了搖頭，語氣強硬。“我不可能離開第四司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第四司是確實存在的。”顧謙平靜的開口，“而你一直對我隱瞞著‘監(jiān)察司’的秘密，你不想讓我插手，你一直在干預著我的選擇……以你來看，我就不配有獨立選擇權(quán)的活著，你是人人畏懼的閻羅王，我就只能是那個拿著書簿站在你身旁的判官。”

    公孫越皺眉不解道：“在我身邊不好么？這天都有人膽敢看輕你，欺辱你？”

    顧謙一下子緘默了。

    他長長嘆了口氣，腦海里閃過了自己與公孫一同查案時候的畫面，自己因為“沈靈”“徐瑾”之死，身處情報司的檔案被燒，不得不潛伏在執(zhí)法司內(nèi)，遇上了公孫，逐漸取得了這個男人的信任……這些年來，雙方看似成為了極其密切的好友，但終究還是有秘密不曾坦白。

    顧謙必須要查清摯友之死的真相。

    而監(jiān)察司手持天下無數(shù)密卷……那里有著自己一切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
    長久之后。

    顧謙開口。

    “離開昆海樓可以，但我shu29.cc要加入第四司。”

    他慫了慫肩，從公孫的神情上已經(jīng)猜到了對方的答案，道：“你覺得不能接受，事實上我也shu17.cc不能接受……你看似的‘為我好’，實際上只是一個自私利己的借口。”

    公孫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他疲倦開口，“我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而是，加入昆海樓，與第四司，本質(zhì)上并無區(qū)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