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丫頭,再陪我喝一杯。” 語氣聽起來像是強硬的要求,但細細品味,內里有一絲絲懇求的意味。 “不行?!?br/> 態度堅決的拒絕。以及……嚴厲的警告。 “前輩,您今天的酒已經喝完了。” 短暫的沉默后。 那個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討好,開口的黑袍人摩挲手掌,坐立不安,舔著干枯嘴唇,“就一杯……最后一杯。” 他如愿以償得到了最后一“杯”酒。 一杯,抵得上中州酒館的一大壇。 砰的一聲,酒壇破碎—— 潺潺水流,倒卷如瀑。 瓊漿玉液,飛旋似潮。 披著破爛黑袍的黃毛猴子,裹著皮裘,醉臥棺木,長長打了個酒嗝,滿面迷離,忽而撐肘鯉魚打挺,又忽而直挺挺倒下,懶驢打滾,一副撒潑模樣,踢蹬雙腿,“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……我還要酒!” “丫頭,酒來!” 光明垂落的巖壁,無垠光芒如潮水蕩漾,圍成一座籠牢。 坐在籠前的紫衣女子,面色無奈,她身旁密密麻麻堆滿酒壇,一壇又一壇,放到二師兄山頭,都夠齊銹喝一個月的量了……放到后山,入了猴子口中,便沒了影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