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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九璃走下樓，停在陸惑的身后，幽幽地開口：“化虛的針法，你在哪里學的？”

    陸惑回過頭：“一本醫書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醫書？”

    “名字不記得了，那本醫書已經沒了。”

    姜九璃猜測，那本八成是她外祖父寫的，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陸惑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沒了？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被我師傅燒了。”陸惑平淡道。

    “你師傅？”

    “我師傅是個世外高人，但他對醫書沒興趣，便給了我，為了防止落入別人的手里，師傅便把它毀了。”

    姜九璃：……

    “這本醫書可有署名？”

    “林鶴，你認識？”陸惑問。

    姜九璃目光一滯，手指微微攥緊。

    果然是外祖父寫的醫書。

    “毀了便毀了吧，不過，你記得書里的內容，可否寫出來？”

    陸惑神色頓了頓：“我為什么要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