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僅是你，郡主的，雍王妃，懷王妃，各家嫡小姐的，我都記得一清二楚。”沈眠知淡笑道：“同樣是人，本妃都能記住，這個小丫鬟竟然連溫宛衣服的顏色都不記得。”

    “僅僅過了一天時間，細節不記得，衣裳的顏色總該記得的。”陸惑跟著附和道。

    那丫鬟支支吾吾的，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    趙晴陽有些慌，溫宛穿的什么顏色的衣裳她都不記得了。

    “不過是一些小事情，并不能說明什么！”和玉插嘴道：“難道就要靠著這些小事情來判斷事實真偽嗎？雍王妃，你可記得昨日本郡主穿著什么顏色的衣裳？”

    林煙柔忽然被提到，臉色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這個和玉，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！

    她只好賠笑道：“郡主，本妃光顧著吃點心了，沒太在意這些服飾，實在是趙小姐準備的東西太好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吧，沒幾個人記得的。”和玉道，眼神里滿是輕蔑。

    皇后贊同道：“和玉說得對。”

    沈眠知神色淡然：“父皇，母后，既然大家各執一詞，那么，兒媳也有一位證人。”

    皇帝點頭：“帶上來。”

    杜延帶著那被收買的小丫鬟進了御書房，見了那個丫鬟，和玉和梅兒的臉色大變。

    她不是已經走了嗎？怎么會在這里？

    趙晴陽也愣住了！

    不是說她跑了嗎？

    “奴婢燕兒，參見皇上皇后。”

    皇上眉頭一皺：“你是何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