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白元桀滿眼不可思議。 陸惑輕嘖了一聲:“這才一日不見,怎么聾了!” “太子殿下,你總得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!這是我給白芨的聘禮,你怎么就這么拿走了?”白元桀很氣憤。 而且,周期竟然就坐在那喝茶,絲毫沒有覺得不妥。 白元桀更氣了。 “什么聘禮,這分明是贓物。”陸惑糾正道。 “什么贓物?” 白元桀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 “到了這個時候了,你也不必裝了!西威國二皇子!”陸惑眸光陰冷。 白元桀渾身一震。 他怎么知道!這不可能! 陸惑不可能手伸的那么長,竟然清楚西威國幾個皇子的事。 他不相信。 白元桀不承認,但是閃爍的目光已經出賣了他:“你在說什么?什么西威國二皇子。” 陸惑冷笑了一聲:“你的那些手下,已經被本王連窩端了!現在在地牢里呢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 白元桀整個人猶如雷劈,呆愣在原地。 既然陸惑知道他的身份,那么……從頭到尾,都是他們在算計他? “你……你們算計本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