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川目光掃了一眼電梯,里面只有她一個人,這令他陰沉了一晚上的臉色總算好了一些。 洛晚從電梯里走出來,在陸寒川面前停下,“你怎么在這里。” “你說呢。”陸寒川嘴角掛著冷笑,深不見底的眼里醞釀著黑沉沉的風暴。 風雨欲來。 “如果沒什么事,請你讓開。”擋到她進房間的路了。 陸寒川沒有讓,高大的身體如同巋然不動的大山,“那個男人是誰?” “關你什么事,讓開。”洛晚加重了語氣。 陸寒川依舊沒有動,語氣全是執著,“是誰?” “和你有什么關系,陸寒川,容我提醒你一句,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現在有什么立場管我的事!” “洛晚!”陸寒川突然加重了語氣,“我也提醒你一句,我同意離婚并不代表我同意你去找別的男人!” 這句話完全就是無理取鬧,他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,她找不找別的男人,和他有關系? 然而,對上陸寒川布滿血絲的雙眼,洛晚到嘴的話咽了回去。 算了,跟他說什么呢,怎么說也說不通,何必再浪費那個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