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全是灰塵。

    “我不懂這個，你看著是嗎？”顧玖上一輩雖然也活了很久，但沒機會接觸這些高端的東西。

    鑒賞她是不會的。

    “我看著是，不管了，收起來！”顧笙把東西放到了系統倉庫。

    顧玖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吧，自從她們心照不宣，猜到各自的秘密后，她姐就放飛自我了。

    “姐，你冷不？喝口水就好了。”顧玖把沒有兌過水，沒有稀釋過得靈泉水遞給顧笙。

    她接過水壺喝了一口，眼睛就亮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味道可真好！”甘甜至極，流淌到心里，還帶著淡淡的暖意。

    “當然啦。”顧玖也喝了一口，然后收起水壺，在垃圾堆里翻找起來。

    “姐，咱們明天絕對會變成泥娃娃！”

    “泥娃娃就泥娃娃吧！”

    “姐，你真的可以治好姥姥嗎？”

    “有十成的把握，我有七成，你那里有三成。”

    顧玖：“……”這是說她手里的靈泉水。

    兩姐妹翻了一個垃圾堆，就繼續下一個。

    反正裹著厚厚的黑羽絨服，也不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