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長空從天地至理之中領悟內斂之法，他不暴露，趙正也看不出來。

    “好，真是好樣的。”趙正滿意地道，接著道：“至于李洪海，之前找你的是假的，真的李洪海，被人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請季天鴻查了，確定是妖魔血脈之人，隱藏的很好，與天諭武者聯手，殺的李洪海。”

    “確實該死。”江長空冷聲道：“只是他們藏的太深，我們查不出來。”

    “副校長，聯邦也無法約束天諭這些勢力？”江長空問道。

    “當然，他們也不是什么都不做，一些妖魔區域，需要他們清理，比如這次妖魔空間，聯邦會通知他們派人來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好處？”趙正呆滯，這明顯是找他們當苦力，對付妖魔。

    對于別人來說，這些是麻煩，但對于江長空來說，卻是巨大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