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把手機放起來，站在原地想了想，又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拿著包從咖啡店出去，盯著池家公司的辦公樓看了半天。

    最后她還是伸手攔了一輛車，坐車離開。

    方素也沒什么地方去，讓司機繞著環城路一圈，最后就報了顧念店鋪的地址。

    顧念和孟暢正在忙，章緒之今天下了個單，貨量不小，孟暢和顧念正在準備貨品。

    方素拉著臉進樂店鋪，顧念一愣，盯著她，“怎么的，過來砸店啊。”

    方素哼了一下，“你這破店，我就是砸了我也賠得起。”

    顧念低頭繼續忙，不過話直接說了，“你要是真的砸了，我還得謝謝你，我不要你的賠款，我要你進去蹲幾天，可能出來你就老實了。”

    方素一瞪眼睛，“顧念，你現在挺猖狂啊。”

    顧念呵呵的笑起來，“我從前也猖狂，你不是深有體會的么。”

    方素咬牙切齒，停頓了半天，才轉身去了窗口那邊坐著。

    顧念有點意外，以為這人不高興會摔門離開。

    結果不走，還在這邊坐下了。

    孟暢想了想，就過去，問方素需要什么。

    方素其實什么都不需要，剛才在那家咖啡店已經吃飽喝好了。

    可是又知道顧念脾氣不好，她這么干坐著，顧念肯定又要冷嘲熱諷，于是也就點了吃了點了喝的。

    顧念那邊其實也顧不上看她如何，自己忙的頭都有點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