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玄把杯子放下來，“其實我今天不是特別高興的，后來接了你的電話，心情還好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今天早上他和寧邦吵了兩句，寧邦有些不高興，順嘴就說了一句，“你和你媽一個德行。”

    這話不太好聽，寧玄氣的當(dāng)場反駁，“那可太好了，我還真的怕自己像你，那才真的讓人絕望。”

    因為這個事情，他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包括剛才的應(yīng)酬，他一直都高興不起來。

    張副總已經(jīng)在盡量的調(diào)節(jié)氣氛，可是他的狀態(tài)始終都不好。

    一直到接了顧念的電話。

    寧玄說，“你一打電話，我不知道為什么，就突然想起來，上一次你和我去寧家公司的場景。”

    顧念想了想，她和寧玄去寧家公司那一次，好像也沒發(fā)什么值得記住的事情。

    顧念笑了笑，“然后呢，想到啥了，想到寧霄還是寧湘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寧玄開口，“只想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寧玄盯著顧念看。

    顧念本來還想問想到了什么，她自認(rèn)為自己那天也沒做什么。

    結(jié)果看見寧玄表情的嚴(yán)肅，還有眼底隱隱的一些溫柔，她臉上的笑意慢慢的也就收下去了。

    顧念嘶了一下，“你這是啥意思啊，你這么嚴(yán)肅，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寧玄過了幾秒鐘才笑了，“你那天其實應(yīng)該是知道我利用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顧念一愣，抿著嘴，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