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緒之轉頭看著顧念，“那么明顯嗎？”

    顧念點頭，“提起她，你的表情就不對，怎么了？我看那小姑娘挺黏著你的，不像是會和你吵架的樣子。”

    章緒之向后靠在沙發背上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，聲音就有些低沉，“沒有吵架，就是因為沒有吵架，我才有點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因為徐佳寧始終回避他的話題，他寧愿徐佳寧面對他，跟他吵兩句。

    然后他能借機把話說開。

    現在徐佳寧是完全不接招的狀態，以至于有些話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強硬的說出口。

    顧念都笑了，“怎么的？你這還想要被虐啊？”

    章緒之想了好半天，最后轉頭看這顧念，“我覺得我好像不喜歡徐佳寧。”

    說完之后章緒之砸吧砸吧嘴，重新解釋，“也不是說那種不喜歡，就是說可能對她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愛，我挺喜歡她的，跟她相處的時候沒有什么壓力，沒有負擔，很自在，但是這種喜歡跟男女朋友的喜歡又不太一樣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說的也有點鬧心了，最后就盯著顧念看，“你懂我的意思嗎？”

    顧念翹著嘴角，這不開竅的玩意兒，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一些問題了。

    章緒之有些煩躁，抓了抓頭發，“我現在真的是心里有點亂。”

    顧念問了他另一個問題，“你怎么突然就覺得自己不喜歡徐小姐了？難道是發現自己對別的人有那種真正的喜歡了。”

    這個話題問出來，章緒之就有點臊得慌。

    他怎么有臉對顧念說自己喜歡梁寧如，從前在顧念的面前，他可真的是沒少罵梁寧如。

    恨不得把梁寧如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。

    現在承認自己喜歡梁寧如，那真的是大巴掌自己呼自己。

    章緒之的尷尬顧念都收在了眼里，她覺得自己的猜想好像是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