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，在古戰場之中，會讓他實力增強，修士實力削弱，一來二去，差距就變大了！

事情的結果也不出意外，寧修緣三代先祖與其子重傷而出，三代先祖為救其子，中了血神的法術，將要化作血神子，被其子忍痛斬殺，以玄火將其化作灰燼！

李南聽得心中微微發寒，這真的是在走功德之路嗎？

寧愿犧牲自身，也要確認血神是否還在，是說他們大公無私，還是為了功德成道之法，已經走火入魔？

李南不確定，他的本性讓他很想是前面一種而不是后面一種。

文清已經五體投地，眼角都開始濕潤了。

李南看了他一眼，齊沖拉了拉文清，讓他注意一下，文清只是嘆息。

接下來，寧修緣的話，讓李南更是覺得殘酷與可怕！

“之后每隔幾代，都會有類似事情發生，為的，就是證實血神還在！”

寧修緣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譏諷：“而這一次，就發生在我身上。我父親帶我進入其中，最后只有我一人走出來。呵呵，家族使命，天下蒼生，道友覺得如何？”

“除了佩服，已經想不出什么話來了。”

李南正色說道：“道友一脈所做之事，寰宇之中都難以找到第二個，大公無私，功德無量！”

“大公無私？”

寧修緣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：“先祖的宏愿，自己無法完成，反而強加在后輩的身上，是大公無私，還是自私到了極點？”

這不是一個很好回答的問題，李南不能貶低其先祖的功績，因為他是為了無數的生靈，就個體而言，其先祖確實將他的后代，束縛在了此處，這更像是綁架了他的后代。犧牲小我，成就大我，是一個很爭議很大的話題。

那么，寧修緣的功德之路，未必就是自己想走的，而是沒有辦法才走的。

他的先輩，早就給他定好了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