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她目前的這個家庭條件,一般人家是并不太喜歡的。 父親過世,還有一個在上學的弟弟,母親沒有工作,家底子也不厚。 這些都算得上是她的負擔。 她了解自己老家這邊的習俗,很多人是怕遇到她這種姑娘的。 所以她想不通,自己現在是變得搶手了嗎? 怎么會搶手呢? 這三個嬸子就繼續說了一些稍微帶有暗示性的話,但是又沒有把話挑明。 估計是還沒有跟許母商量好,她們也不太好擅自就跟許清悠直接談,現在只是用話先點她一下。 她們的話暗示的也比較明顯了,似乎等著許清悠自己開口問。 可許清悠偏生就當做什么都沒聽出來,臉上帶著要笑不笑的表情,只嗯嗯啊啊,其余一句話不接。 三個嬸子一人一句就沒有空檔的時候。 許清悠倒是也沒有煩躁,只是覺得挺好笑的,她躲避這個話題也算是明顯,可這三個嬸子跟她一樣裝傻充愣,都當做看不出來。 還在這么說著,那邊大門又被打開了,這次回來的是許母。 許母走到院子里才看清屋子里有人,愣了一下,然后快步進來。 才開了屋門,她就大著嗓門說,“哎呀,你們來了,我這剛打完麻將等很久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