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言兩語下來,曲胥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意思。 張武德也不再委婉,而是直接問向曲胥。 “趕盡殺絕?張兄這句話說得好,但是試問張兄,是誰在趕盡殺絕?你可知道嗎?你可知道張聰做的事情對我女兒是何等傷害嗎?”曲胥反問張武德。 要說趕盡殺絕,最應該是張聰才對。 這一切不是他們給張聰按上了,是張聰自己咎由自取。 是張聰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,而不是他們逼著張聰走上絕路。 “難道真的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嗎?” 張武德繼續(xù)問道。 曲胥搖搖頭。 “沒有,這件事情不單單是我曲家,還有皇室,張聰污蔑太子,這件事情你覺得會輕易放過嗎?” 曲胥說道。 張武德聽了曲胥的話,也有一點明白過來,他沒想到張聰這一次是真的把天捅出一個窟窿。 “這!” “不必多言,送客!” 曲胥說完不再和張武德說話,轉身命人關上了府門。 張武德站在曲府門外。 “老爺,現(xiàn)在曲胥也不幫忙了,我們?nèi)フ艺l,去找魯王嗎?”張武德身旁的人問向張武德。 當初他們在長安城的時候,周怔和張聰走得很近,去找周怔應該有些幫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