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敬寒人還在易慎之家里呢,喝了一杯咖啡后他的精神狀態好了些。看到是云箏打來的電話,他當即就勾唇冷笑了一聲,不用想他也知道,她是來替阮東銘打抱不平的。所以他接起電話來不等云箏說什么,徑自就尖酸刻薄地開了口:“喲,為了個小白臉來找我算賬了?”“就這么喜歡、信任,連離婚協議都要他幫你擬?”“你就不怕他不安好心地害了你?”根據他掌握的證據,阮東銘可不像表面上那樣無害,昨晚他跟云箏之間鬧掰,他的秘密被捅到云箏面前,極有可能就是這個阮東銘背后做的手腳。江敬寒想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,但云箏當即就冷笑著回懟了過來:“江敬寒,這天底下還有誰能有你不安好心?還有誰能有你害的我慘?”云箏的話狠狠刺痛了江敬寒,他的臉色瞬間就變的陰沉了下來。“人就是我找人揍的,他招惹有夫之婦就是該死,下次他再這樣恬不知恥,我找人擰斷他的脖子!”江敬寒咬牙切齒地放著狠話。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,傅廷遠他們都無語地瞪著他,又失望也有驚愕。他是真的瘋了吧。他這樣尖酸刻薄又是威脅又是警告地跟云箏說話,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