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著兩三米,姜九笙不溫不火的樣子:“看你格外得不順眼,”她頓了頓,舔了舔唇,拖腔拖調地吐了兩個字,“想打。”“……”溫書甯氣結。很明顯,姜九笙就是來挑事兒的,在場幾十雙眼睛,全部盯著她,都非常費解,姜九笙不爭不搶無欲無求的,性子淡得跟水似的,從來不跟人為難。今天是怎么了?居然說想打人?!姜九笙歪了歪頭,看身邊的人:“謝蕩,我今天特別想打架。”謝蕩撇撇嘴:“悠著點,”邊讓她悠著,邊脫西裝外套,沒好氣地說,“場內有記者。”謝蕩就是這樣,每次她由著性子來,他一邊嫌棄,一邊跟著她上天入地,甚至蹲路邊一瓶啤酒一根煙一起擼串都做過,打架更不用說。姜九笙旁若無人似的:“怕不怕上頭條?”謝蕩把西裝外套扔了,卷袖子:“怕個鬼!”果然師承一家,默契是自然。姜九笙解了旗袍最上面那顆扣子,松了松衣領,說:“你別打女人,男人交給你。”謝蕩只說:“別受傷。”話到這里,姜九笙將旗袍外面的披肩扔下,踩著高跟鞋,緩緩走近溫書甯。溫書甯大驚失色:“你想干什么?”不是說了嗎?想打人。